世界是平的:“凌志汽车”和“橄榄树”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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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德曼在书里用生动的故事、已有的术语和概念,描绘了全球化这种体系。他突出了“凌志汽车”和“橄榄树”的冲突——全球化体系和文化、地理、传统以及社会的古老力量之间的紧张状态。他还详尽地叙说了全球化在那些感觉到全球化残酷性的人群中所产生的强烈反作用。他清楚地说明了应该如何才能保证这一体系的平衡。
他在书中把冷战与全球化作了对比。他认为:
如果冷战是一项体育运动,那么它就是相扑;如果全球化是一项体育运动,那么它就是100米冲刺——一次,又一次,不断冲刺。
冷战的标志是,它隔开了每一个人;全球化的标志是因特网,它将每一个人连接在一起。
冷战体系的界定是根据条约,全球化体系是界定根据交易。
如果冷战时期明显的不安是在固定和稳定的世界里,被你十分了解的敌人所击败,那么在全球化时期,明显的不安,就是害怕一个你看不见、摸不着且感觉不到的敌人所带来的迅速变化——你的生活会在任何时候被无形的经济和技术力量所改变。
在冷战时期,我们有白宫和克里姆林宫之间的热线——它是一种标志,表明我们被分开了,但至少两个超级大国还负责任。在全球化时期,我们有因特网——它是一种标志,表明我们都连为一体,但没有负责。
在冷战时期,问得多的一个问题是,“你们的导弹有多大?”在全球化时期,问得多的一个问题是,“你的调制解调器有多快?”
《世界是平的:21世纪简史》姊妹篇!
我们都在努力了解世界正在发生着什么……要想知道有价值的历史和未来,去问托马斯·弗里德曼吧!
——美国《商业周刊》
弗里德曼知道如何使用生动的画面和令人信服的分析把艰涩难懂的高科技和金融理论变得通俗易懂,这是一本非常值得一读的书。
——美国《纽约时报书评周刊》
弗里德曼在书中清晰地分析了全球化的利益和陷阱,其中生动的事例已经使我们记忆了这是一本
作为一名《纽约时报》国际事务专栏作家,如果有人想找份最好的工作,我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工作,不知是否正确?如果对,那么我已经得到这份工作了。其理由是,拥有这样崇高工作的人,可以带着自己的观点去环游世界。我可以在任何时候到任何地方去,就我的所见所闻发表看法。但问题是,当我着手动笔写作本书时,我面临的问题是:什么观点?透视什么?
展望什么?组织系统——超级故事——通过我对世界的观察,如何帮助读者弄懂这些现象,优先考虑它们,评论它们、了解它们?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前任干此事比较容易些,他们处处可以遇到一个现成的超级故事和国际体系。我是《纽约时报》历史上第五任国际事务专栏作家,“国际”实际上是该报最早的专栏,1937年由安妮·奥黑尔·麦考密克女士创办,最初称之为“在欧洲”;因为在那些日子里,对多数美国人来说,“在欧洲”就是国际事务,《纽约时报》的第一个海外专栏定格在欧洲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纽约时报》1954年为麦考密克女士发布的讣告说,她开始发表国际专稿时“是以代顿的工程师麦考密克先生妻子的身份,当时她为了伴随丈夫经常买票去欧洲。”(从那时开始,《纽约时报》上的讣告被认为更政治化了。)她报道的国际体系是欧洲凡尔赛列强平衡的崩溃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开始。
正如美国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堀起、成为跨越世界的超级大国、在全球范围内担当起与苏联进行斗争的重任一样,《纽约时报》的“在欧洲”专栏也从1954年起改成“国际”专栏。几乎一夜之间,整个世界成了美国任意驰骋的战场,所有的世界事务,哪怕是天涯海角,都成了与苏联争夺的对象。
在西方资本主义与东方共产主义之间,在华盛顿与莫斯科和北京之间对于影响霸权之间的竞争,成了三位国际专栏作家组织他们超级故事的主要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