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G时代到了,大家对知识会更加渴望、推崇,包括知识产权、管理理念、信息化管理方式。在管理学理论和管理模式方面,时代会呼唤更多的中国式的管理学家出现。
1、时代呼唤你,你应了吗?
今天,我们学美国管理、学日本管理、台湾管理,动辄彼得德鲁克、和盛稻夫、曾仕强,唯独缺中国的。即使偶尔一两个名人,他们把自己粉饰为经济学家,对管理两字羞于出口,仿佛管理与他们绝缘。要么,就是一两个企业家把管理理论盗走,美其名曰“某某(企业)管理”,管理学家变成了企业家的御用奴才,专门写作,而著作与他们无关。
不久的将来,随着国内管理模式和管理方法的成熟,将会诞生更多、更加卓有成效的管理理论,会有更多的管理学者、专家推卸到纷繁复杂的企业日程管理琐事,把自己解放出来,成为自由职业者、撰稿人、培训师、咨询师、企业管理设计师,信心百倍、心无旁骛地从事各种管理理论研究和实践。
当然,整个职场的规则也将发生转变,未来可能诞生更多的“共享职业经理人”,他们“挂六国相印”为更多的企业进行管理设计和服务,这些职业经理风险与收益将与企业经济效益进行挂钩。管理思维影响着企业盈利模式的变化,变化,很多时候是惊人的,患者换句话说,到时候有可能会亮瞎某些人的双眼。
2、你准备好了吗?
在未来变化之前,某些要素,你有没有进行积极准备?比如说,你能有什么“本钱”?你的观众在哪里?骑驴看唱本,驴呢,还有剧本在哪?
过了35岁,你的各种领导就要退化了,要想赶上变化,必须加速转变,让人生能力的蜕变增长速度大于退变的速度,千万不要让自己的心态、知识和技能退化、老化、钝化,甚至千万不要出现返祖现象。这方面呢,我们要认真进行一下盘点,我们还有多少本钱,还有多少优质资产?盘点之后,想方设法让自己的人生资产保值、增值,至少不能贬值和灭失。
现在90后和00后,都已经走上历史舞台,我们这些职场中的70后80后吧,在职场浴火重生的最好办法,就是要学会适应、学会改变,主动靠边站,给年轻人让位,未来是年轻人的世界,想想我们当年是如何抱怨哪些职场老人的?我们每个人都想做个职场好人,何不趁着现在,把知识、经验、技能传授给新一代,学会喝茶、不熬夜、早点下班享受生活、著书立说,让出我们的职位和高薪,给年轻人更多的奋斗时光,这样多好!否则,我们还霸占着那个副总、总监和经理的岗位,抓耳挠腮的把工作搞的一团糟,最后的结局也不过是“坏人变老了”……
整个现实世界在互联网新经济的影响下发生着深刻的变化,职场规则也在发生变化,更多的年轻人走上管理岗位、关键技术岗位,这是必然。上了35岁以后的人,薪酬可能涨不上去了,更多的可能是辅助性的工作,主角光环就要退去了,可能做不了主管和高管了,这是完全是有可能的,心态也要学会适应。其实,这不过是中年危机与时代危机叠加,让危机提前到来了。危机来临是件好事,有些危机早晚都要来临,早点承受也好。
剧本有反转的可能性吗?肯定有啊,要不本文也就到此结束了。中国式管理学家和“挂六国相印”的共享职业经理人正在出现,关键是有没有能力和精力实现人生华彩蝶变?对于过了35岁的人来说,成功可能更加不容易,但说放弃却是稀松平常。机会永远赠与积极准备的人,就像我经常在直播节目的说的那样,财富就在透明的隔壁,你怎样想方设法在一定游戏规则的前提下去得到?
3、保持年轻的“肉体”
很多朋友都说,要保持一颗年轻的心,都是随口胡说,日常生活、工作中却在吃喝等死。过了35岁,还在假装像年轻人一样玩吃鸡、泡吧、熬夜、吃泡面,可能这是我们逝去的年轻人的生活,我们之所以在假装是因为我们嘴上不服老、肉体上抗拒衰老而已。与其这样无聊等死般衰老,倒不如认真的去改变一下自己,从明天开始,喂马、劈柴,关心粮食和蔬菜,面向大海春暖花开……
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吃喝等死的人,在时代变革面前可能更加的油盐不进,当我们看着电视剧感慨青春风采已过,偶尔靠游戏伪装一下之外,其实我们已经远离时代发展的主旋律,最终我们只是一个被社会淘汰老家伙。隔离自己与社会关联很容易,假装一窍不通,关起房门就是了。主动融入要努力,逃避太久了的人,不是看你的嘴炮多么厉害,还要看你能不能用尚且坚强的“肉体”承载你正在衰老的体魄?
主动融入变化,表面上看的是你的学习力、适应力,实际上看的是你心智模式还能否与其他这部不太年轻的躯体进行动态匹配。人生最悲哀的是,当我们心比天高时候,肉体还衰落在地平线上。
管理学家也是人,生老与病死,皆是规律,35岁以前抱怨命运,35岁以后应当珍惜“肉体”。如果大家还能想起当年读《管理学原理》,抱怨法约尔、泰勒为什么不是中国人的时候,中国式管理的希望也就来了。
1楼 春泰克1号
今天,我们学美国管理、学日本管理、台湾管理,动辄彼得德鲁克、和盛稻夫、曾仕强,唯独缺中国的。即使偶尔一两个名人,他们把自己粉饰为经济学家,对管理两字羞于出口,仿佛管理与他们绝缘。要么,就是一两个企业家把管理理论盗走,美其名曰“某某(企业)管理”,管理学家变成了企业家的御用奴才,专门写作,而著作与他们无关。